白雨脸色严肃：“白警官说过了，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，派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，急着想走的，嫌疑更大。你就把这些话告诉他们。”
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“我把请柬搞丢了，”程申儿懊恼，“我问你的司机，他们说你来了这里。”

窗外已是夜色满满。

然而连着观察了三四间房，也没发现什么端倪。

“我只是想快点找到李婶……”

祁雪纯：他的原话是什么？

“白队，你在查什么？”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祁雪纯紧紧蹙眉：“是你放火烧的别墅，你知道后果吗！”

“俊来叔，请你冷静一点，我们正在对他问话。”

“你的话有几分道理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你忘了我们的赌约，说的是谁先拿到首饰谁赢。”

对司机的审问没有什么结果，按规定，白警官已经将他放了。

祁雪纯再从鞋柜里拿出那双潮牌鞋，“现在你还要说，这双鞋是你弟弟留在这里的？还是为了迷惑我？”

“弟妹，用不着你准备，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大嗓门传开来，“我们都准备好了。”

程奕鸣原本按在关机键上的手指一划，接起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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